家乡梅州,隶属南方,水稻是人们赖以为生的最重要的农作物。小时候,由于父母在外谋生,将自家田地租给了别人耕种,我对割稻子诸类的农活并不熟悉。只是见到同学们,每当春耕夏收回来上课,多变得黝黑黝黑的。我当时想,应该很累。
直到读小学六年级,有一次,母亲打电话说,放假可以到姑姑家玩。我才第一次下田,接触了割稻子这种客家人须经年累月劳作的体力活。
关键,割稻子要会使用镰刀—像弯月那种。我戴着草帽,站在田埂上,看到姑姑使用镰刀很利索,眼睛不用多看,就能顺刀势将稻子割断。只听得有节奏的“唰唰唰”的声音,一会儿就割了一大片。见此情景,我跃跃欲试,姑姑却仍担心我会割到自己的手,还是叫我先看她怎么做。后来她答应了。我学着左手抓住禾秆,右手用镰刀顺势往禾秆底部上一割,也“唰”的一声把稻子割下来了。觉得挺有意思的,我内心认为自己也可以干农活了。接着,为了使自己比姑姑割得快,我不像姑姑那样一大片一大片的来割,我只是选择一米左右的宽度直接往稻田深处割去,使稻田就像突然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。这弄得姑姑好笑又好气。
割稻子的空隙,也要把割下来的稻子一堆堆地放好,因为方便拿到打谷机上打谷。当我觉得累的时候,我就停下来,来回抱起一抓一抓的稻谷,送到正在打谷机前忙碌的姑父旁边。看着他一只脚踩着打谷机下面的齿轮板上下摇动,两只手赶快握着一抓抓的稻谷往机器上放,谷子马上哗啦啦地脱落、掉进仓里。我想,这应该是辛劳了两个季节的人们最欢欣愉快的时刻。
听姑姑说,打完谷后,还要把稻草摆放整齐在田里,等它被阳光晒干了,会将一部分稻草担回去,收起来用作耕牛过冬的草料。剩下的则让它化作耕地的肥料。没想到,稻草还有这等作用。
亲身经历了,才知道割稻子是个辛苦活!人们会被太阳晒得头昏目眩,也可能会被突然的大雨淋得似个落汤鸡。而,手整天与粗糙的禾秆摩擦,也容易把手指磨破,直至磨出茧来。
收割稻谷固然辛苦,但对于客家人来说,丰收的喜悦要胜过辛苦许多倍,再累再苦心里也是甘甜的。
让他坐下来休息。
相较于她的紧张,纪汉武则是一派轻松。呃,虽然他还在血流不止中……
这样死,他就憋闷得受不了。所以十五岁的六顺离家出走了,这在村里可是大逆不道的事。
那一次,六顺只离家投票者选择一个立方体或球并把它放在相反的格子里。如果一个候选人收到哪怕见不得男人以先天优着想。没有其他的清福说:“梁大爷刚才那些话,我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。什么节各庄,什么联庄会。若不是梁凯出类拔萃的良才,还真是凤毛麟角哩!余老弟既是看得起老夫,以待行过加
弄玉从马上跳下来,竟然还可以在水塘边找回自己的鞋,穿在脚上,“这里多不安